三次检查，结果都是许佑宁的孩子确实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
“芸芸，我要做的是脑部手术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被开颅的样子。”

萧芸芸没有经历过痛苦的抉择，也没有拥有过一个孩子，所以实际上，她并不是特别能理解穆司爵的痛苦，只是觉得很可惜。

“好啊！”沐沐兴高采烈跃跃欲试的样子，“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？”

沈越川明知故问：“你起得这么早，有事？”

她刚醒来不久，穿着宽松的浅色居家服，整个人透着一种慵懒舒适的感觉，在晨光的包裹下，看起来分外柔美。

这两个人，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角色！

二十几年前，苏韵锦和萧国山各自度过人生难关后，就已经动过离婚的念头吧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愣了一下，忍不住笑出来，“我刚才只是随便找个借口转移你的注意力，不是认真的！”

既然这样，她尊重芸芸的选择。

院子外面，和屋内完全是不同的景象。

“这个更好办！”方恒轻轻松松的说，“如果康瑞城跟你说，他希望你来做手术，你就一直拒绝。如果实在拒绝不了，或者康瑞城强行把你拉来医院了，我就帮你开个检查结果，说你的身体状况变差了，手术死亡率百分之百！”

她像畏惧死神一样，深深地害怕沈越川手术时间的到来。

“……”消息来得太突然，许佑宁愣了一下，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不等沈越川开口，苏亦承就说：“这是小夕出的主意，越川，我恐怕……帮不了你。”

他输给许佑宁吧，又丢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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