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脱衣
他放下筷子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“你不应该跟我道歉？”他忽然凑过来，鼻吸间的热气就喷在她耳边。
看他的样子好像十分笃定，她跟着一起找找，或许能加快速度。
于是她收起手机，挑了一条光线昏暗的小道，往季森卓的方向走去。
这位摄影师大哥平常应该很少八卦了，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，程子同是符媛儿的丈夫。
“……好大的房间啊，小姐姐的衣服都好漂亮……”
小李紧张的摇摇头，同时眼底浮现一丝疑惑。
“不用，”她笑了，“因为你存在在我的脑海里，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妈妈说她在动摇，她的确在动摇，而且动摇得很厉害。
秘书皱眉，这位于小姐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？
她只能“咳咳”两声。
符媛儿好笑，“原来您待在程家，不只是照顾子吟，还打听八卦来着。”
她被种种难解的疑惑困扰，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